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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《澎湃》兩點
文/滴里的滴
我說過不看現(xiàn)代劇了,那人家問:“既然你不看,怎么說起《澎湃》來了,這叫我有點摸不著頭腦?!蔽抑荒苷f人家問得沒錯,我也只能說自己沒錯。算啰,單刀直入吧。
在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,在洞房中,四少奶奶的蓋頭還沒揭開,新娘子就主動問新郎倌了,“你是不是不想娶我......”我輕輕地跟編劇、導演說:她性子急了點吧,就算我不會穿越時空吧。
陳炯明的秘書李農生說農民是一盤散沙,或許他不肯承認自己的出身了,出身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的心變的歷程,留學總算起到了一點作用。四少爺為農民申辯了幾句,不過嘛,他也只沾了一點邊,別用愚昧,憨厚,純樸說道農民了,農民這個詞不是好說的。其實,農民比誰都聰明。其實,農民要不要聰明起來,想不想聰敏起來,別將恁什么時候附在他們身上。既然有人想探究、想得到真正的成因,那我不再憋在心里了:兩個五千年都過了,他們背著奴隸、下人、種地人、笑臉人這些糟糕透頂?shù)拿~都過來了,他們要的不是穿金戴銀、吃香喝辣,要的是有口吃的、有飯吃、能吃飽就夠了,就歡笑起來了。非要直擊陋習的話,我只這么說:每個過程跟城里人也一樣。非要直擊進化的話,我只這么說:每個歷程都是人總不爭氣,晉有個桃源記,漢有個桃源記,兩個向往只是一個點撥,請問下澎湃的亡靈:“有了歡笑后,怎樣開懷去?”這才是農民的掏心窩子話。
臺詞咋這耳熟,好像我在哪兒聽過。結尾我不猜了(我都是跳著看的),我只能說:澎湃,你還年輕,就這么走了......以免已死了半年的霍金還拿出什么超人基因來危言聳聽......哦,大名鼎鼎的科學家,我懶得跟你開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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